《压棺》小说是一部由宫三娘最新创作的一部言情类小说,作品人物包括:吴达,李天芳等。非常适合午后闲暇时光阅读。
推荐理由
有一年暑假,跟爷爷在家玩耍,突然有人焦急的来喊:村外的潭子里淹死了人,爷爷已经见怪不怪,因为那里每年都会有好多人在哪里死去,但是这次蹊跷的很,这具尸体是站着的,趋于好奇我也和爷爷一同前往,诡异的事情就是打这之后开始的、、、小说非常值得阅读哦!喜欢的书友们一起来xiaohei小说站阅读起来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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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压棺》信息
书名:压棺
作者:宫三娘
主角:吴达,李天芳
类型:言情
状态:已完结
《压棺》内容摘要
我出生在一个山青水秀的小村庄里。
村子三面环山,山下有湾深潭,潭边水浅,是消夏的好去处。
有水的地方就有人溺死,我虽然才八岁,也见过几次,悲伤多于害怕。
但,这个夏天在潭边发生了一件我从没见过的怪事情。
这天我正在家门口的树下耍,村长吴达惊慌失措跑过来,“方老爷子,有人死在潭里啦。”
这才大清早,爷爷揉着眼角的眼屎,打个大哈欠,“年年有人死在潭里……”
吴达咽了口口水,“爷,那人是站在水里的。”
我一听来了兴趣,长年住在水边的人都知道一个常识。
人和水密度差不多,刚掉水里是找不到的,过个三四天,身体里流满了气体,会自动浮上来。
尸体的姿态“男俯女仰”。
由于泡了多天,有时都泡胀了难以区分性别,只看死人脸向上还是向下就知道男女。
男尸脸向下,女尸脸朝天。
请人捞起来安葬就好。
但死了还能站着的尸体,别说见过,听都没听说过,好奇心驱使下,我撒丫子向水边跑。
还没走到就看到潭边围着乌泱泱的人,挡得我看不到潭子。
我硬从大人们腿中间挤到潭边——
只看到一大把黑头发在水面飘着,看不到身子。
水波一波波地向岸上涌,那把头发也跟着一动一动,好像人没死透似的,恶心极了。
只能看出死人发量浓密,但头发不长,辨不出男女。
“怎么会出这种怪事?我长这么大没见过。”一个老娘们用看热闹的口气说。
大家议论纷纷,都等着谁出来认领尸体。
这件事像长了翅膀,早就飞遍村子,但并没有一户人家出来说自己家少了人口。
乡亲们一阵骚动,我向后一看,铁山叔来了。
他外号“浪里黑条”,水性极好。
谁家孩子溺水了,主贵东西掉潭里了,都请他来捞。
只可惜,因为穷到现在也没讨到老婆。
大家让开一条道,铁山站在水前,脱掉了上衣,长年务农的健壮身体在太阳下泛着油光。
“儿,你不能去呀!!谁家少了人口还没人说呢。要是外乡人,你管它呢。“铁山娘坐在地上,拉着铁山的裤脚死活不让他下水。
铁山哥还没出言,一大群老头老太太们纷纷开了口,一致阻挡他。
“是呀,山儿,站着的浮尸怪死了,别捞。“
“怕啥!!我把方爷子请来了。“随着吴达的喊叫,大家都伸长脖子向后看。
我爷爷抽着烟袋披了件褂子跟在吴达身后向水潭方向而来。
大家再次让开了路,爷爷大摇大罢走到水边。
爷爷走到水边和铁山并排站着,那水尸立在深水中,一会晃到左边,一会晃到右边。
犹如在两人面前散步。怪异的不行。
“方大爷,不管是谁,也不能见人死在水里不管的。总得让他入了土啊。”铁山担心地望着水面。
大家都在身后小声言论,说铁山叔人又俊,心又善,能入赘到谁家,谁家有福气了。
爷爷深深看了铁山一眼,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铁山回头挤出人群头也不回地走掉了。
大家都不晓得出了什么事,爷爷拿着不离手的烟袋锅敲敲身边的树,“都注意了,今黑过了七点看住自家孩子牲口,莫出门。”
“出了会咋样?”那个看热闹的老娘们儿多嘴道。
“你家几口子人?”
“六口啊?咋了?”
“我今天晚上先给你家备上六口棺材。”我爷爷有时也给人做棺材,但不是什么死人都给做,价格还死贵。
那娘们儿直接毛了,龇牙咧嘴要扑上来撕打我爷爷,“老不死的,青天白日诅我家死!”
爷爷翻个白眼,“我咒你就死,这么灵,你诅一个我看看。晚上自己出门的生死自负。”
他大嗓门一吼,大家都不声响了。
见他没有走的意思,大家也不散都等着看好戏。
爷爷盯着水里的尸体看了一会,头也不回“等一会儿,我说闭眼都闭上,我说睁开再睁开。敢不闭,倒霉了来找我我也不管。”
我却不管这么多,眼睛眯条缝,反正我要倒霉了,爷爷也不会不管我。
他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条如小指粗细的麻绳,黄棕色,还掺着黑色和红色的线。
“这是啥?”我抓住那条粗糙的绳子问爷爷。
“你真想知道就看着。”爷爷从我手里抽出绳子,扔向水中。
惊人的场面出现了——
绳子在水里浮着,过了一小会儿,突然活起来像蛇一样向尸体游去。
碰到尸体后直接探入水中,岸上的绳子越来越短。等到绳了不动时,爷爷将那一头牢牢绑在树上。
而尸体竟然慢慢从水里露出雪白的额头,好似有人托住下身把它举出来。
“这是用红线,麻,夹着黑狗毛搓的绳,对阴气很灵能捕阴。”
“呀,是个外乡女人。”我指着水面惊叫,这个女人是陌生面孔,什么衣服也没有穿,怒目全睁,瞪着岸上。
短发贴着头皮向下滴水。
更奇怪的是她没有腐烂,除了皮肤太苍白,和生人没啥区别。
她一直向上,上升到腰间就停下不动了。
身体纤细,皮肤很白,瘦得皮包骨头。
我回头,只见一大片乡亲都闭住眼,不敢睁开。
“现在所有人听我命令,回过头,然后睁开眼。年轻人留下,老人家可以回去了。”
大家热闹没看成,不满意地小声嘀咕了两句,但却没有一个人回头看看的。
爷爷让吴达带着留下的年轻人搜查全村。
山崖上,机井里,没人种的荒地里——看有没有这姑娘的衣服,留意有没有血迹。
奇怪的是,大家把每一个角落,每一处可以站人的山崖都搜遍了,没找到衣服,也没有血迹。
吴达多个心眼儿,叫人到处去打听,没有一个人说见过有外乡的陌生人出入。
村子里的路就这么多,陌生面孔跟本躲不过好事的乡亲们。
吴达把最后的结果告诉爷爷,他一挥手里的烟枪,让累坏的年轻人都回家。
等大家散了,爷爷对吴达说,“你安排人千万看好水塘,有人来捞尸,不能让他下水。抓住那个捞尸的,叫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吴达不解地问,“抓捞尸的我明白,肯定和这女子的死有关,为什么不让他下水?”
爷爷摇摇头,“立着的不是死尸,是溺死鬼,尸体下面坠着石头还能浮上来,你见过?““水性再好,敢捞这尸体,也活不了。“
吴达连连点头,可是我从他表情上看得出,他半信半疑。
也难怪,水潭深处水色发暗绿,看不清水下。
我都没看到她的脚,爷爷怎么知道她脚上有石头?
“白天还好说,晚上不好拜托别人,你带条纯黑狗没有一丝杂毛的,亲自看着吧。”爷爷领着我回家了。
“黑毛狗一叫,你拿桃木枝挑起水泼那尸体,天一亮她就上不来了。能捉到捞尸人最好。”
夜里,一切如常,就是外面没那么热闹了,没有了小孩子的吵闹,连狗都不叫。
我跳到爷爷床上,抱住爷爷手臂才睡着。
半夜,我和爷爷是被捶门声吵醒的,门板上的灰被来人震得直向下掉。
爷爷不满意地打开门,吴达一头一脸汗,“老爷子。尸体不见了。”
“狗子叫了吗?“
“没,没有。狗死了。“
爷爷淡定地挥挥手,“你来找我也没用,我又没偷尸体。能做的我做过了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“你回家睡会儿吧,明早再说。”
爷爷很淡定,“这会儿你来找我,我又不会游泳,你还让我下水找去?再说,一个尸体,能跑哪?”
吴达也镇静下来,不好意思地说,“我有点害怕,是不是鬼把狗弄死了?”
爷爷看二傻子似的看看他,“弄狗干甚?狗又没害人。叫你看着,你可好,自己睡大觉叫狗看着,我找你干嘛?狗没叫那是看到熟人了,那人给狗下了药,所以狗死了。“吴达脸红了,脱口而出,“你咋知道我睡着了。”他猛地捶自己脑袋一下,灰心地离开了我家。
“爷爷,谁药的狗子?为什么那个人非把尸体捞出来?”
爷爷坐在床上,哼了一声,“人啊有时候还不如畜生呢。”他躺下来。
我莫名其妙,这叫什么回答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家的门又让人砸了一遍,还是吴达,他站在我家门前,大喘气,“尸体,出来了。”
爷爷在屋里正叠被子,答应一声,“那好嘛。“
“好什么好?脸向下浮在水里,是男尸。“吴达一脚迈进我家,拉着爷爷就向外走。
潭边和头天一样,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,这次有人在潭边嚎啕大哭。
我心里一沉,这次死的,是我们村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