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诞的世界漫画连载全集是由小黑游戏游戏编辑整理最新发布,怪诞的世界漫画画风独特,人物故事情节设定合理,主角性格塑造丰满.
漫画《怪诞的世界》简述:他是怪诞编辑部的一位编辑,他们部门,正如其名,专门收集这座都市中发生的各种离奇怪诞的故事,这些故事或许是他人亲身所历的真实,或是道听途说的诡异传闻。诡异的手机APP,身体上突然长出的异物,殡仪馆可疑的纸人……这些故事是真是假又有何关系?他从不去追寻故事背后隐藏的真相,这一个个由他人口述的故事,他不过是搬运者罢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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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智女讼师和腹黑展护卫的破案+恋爱日常。被情敌害死的公孙苘,穿越古代成为女讼师,附带奇葩废系统要求她完成一系列破案任务:和皇亲贵胄顶嘴+10积分,协助破案+20分,勾搭开封府的人+50分……为了完成任务,她招惹上了腹黑高冷的展护卫,却因此陷入重重劫数,情路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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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午时,宋清添公孙俞他们看到展怊和公孙苘平安回来,各有各的老泪纵横。只是两人衣衫不整,破破烂烂的,作为亲爹的公孙俞难免脸色一僵,急忙把两人赶回房间去换衣服。
公孙苘忘记给自己包扎伤口了,如今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也不多在意,随手拿起一件看起来好看的衣裳就换掉。
另一个厢房,展怊脱了衣服后才发现,包扎自己的是条袖子,试着联想,莫非她衣服残缺的半边袖子是为了自己?今早醒来还误会他们发生苟且,顿时面带羞红赶紧换完衣服,到公孙苘房门前等。
两人一起过去的路上,她问,“你脸怎么那么红?”
他还不自然地摸了一下,“应该是天气太热了。”
大哥,这是秋天了。
她不禁笑出声来,用余光看了看展怊,发现展怊也在用余光看她......鼻子酸了酸,这种一起死里逃生的感觉,真的,太棒。
能再次见到你,是余生最幸运的事情。
虽然说不上是福还是祸。
“我赌令爱公孙苘!”
“依我之见,应该是展护卫才对!”
“王平马安张健赵康,你们怎么看?”
“我押展大人!”
“展大人!”
“公孙先生铁定赢!”
忽而走廊不远处传来两人的说笑声,看来是换完衣服过来了。大家都识趣地不提刚刚发生的事。
这两人现在无论干什么,在众人眼里都成了打情骂俏。宋清添和公孙俞眼看着两人边走边笑过来,便互相给了个眼色,仿佛是什么交易成了。原来方才他们悄悄立下一个赌约,赌这小俩口里究竟是谁先向大家坦白;如果是公孙苘先,那自然是公孙俞请吃聚福楼的大餐,可若是展怊的话,定然是宋清添在聚福楼摆宴。
本想等着他们继续说下去,看看年轻男女之间又有什么妙趣横生的新闻,或是旁敲侧击他们怎么变得那么洽谈,没想到两人到了室内后羞涩地闭上嘴。
眼看着气氛有些尴尬,这一群人又不怀好意,展怊只好先向二位问候,表示自己无恙,“大人,先生。”
“宋大人,爹爹。”公孙苘福身,两人又不经意余光看对方,视线碰撞后连忙闪过头。
宋清添忍俊不禁,公孙俞亦是如此。
“看样子,两位因祸得福?”公孙俞知道祸是展怊的伤口颇深,福嘛,自然也晓得,看出来两人感情升温不少。
“应该算是吧。”展怊默认了。
公孙俞心里都快乐开了花,期待着展怊说下去,这样就可以索要自家大人一餐美食。
展怊唇角忍不住地扬起一个角度,“昨日我与苘儿被沿路的刺客追杀到悬崖,后来展某负伤昏迷过去,是苘儿送展某至荒野的屋内照顾,展某才得以活下来。”
听完他的陈述,各位的反应都不一样,宋清添挑了挑眉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不知展护卫是不是真能那么把持得住......该不会生米煮成熟饭吧?
公孙俞则觉得他现在说话苘儿前苘儿后的,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小秘密。
公孙苘露出一脸我不敢当的神情,可不能只让了解这片面,她连忙说:“经过也不止如此!展大人受伤之所以受伤,是因为要救险些掉下山崖的我,而最终治好展大人的,是上山采药的一名郎中。”
郎中。
感觉心里咚一声。
展怊听到这两个字就没那么高兴了,将雀跃的心情收回,宋清添把这一切尽收眼底。公孙俞虽然也看出不对,但还是好奇道,“那也是多亏了那名郎中,可知姓甚名谁?”
“他叫......”这名字该不该说呢?以后如果有接触,他们问起来为什么那么相熟,又该怎么解释?她顿了顿。
御猫额头上仿佛凿着耿直二字,出言打断,“名字听得不太真切,来日展某定会登门道谢。”
另外两个人听着语气,貌似懂了怎么一回事,公孙俞故意逗猫,“展护卫改日也带我去吧,替苘儿道个谢。”
“展某只身前往即可。”展怊听出了些许恶趣味,言辞间还是以防万一。
况且那个姓阮的,怎么说也是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!他自己不想过着连感情也岌岌可危的日子。
公孙俞捋了捋胡须,别有深意地笑对着宋清添说,“大人,学生斗胆夸下海口,开封府不出一年,必定有喜事。”
这下子,进坑了吧。让他俩先形成一个必然在一起的理念。
“哦?且透露听听?”既然一唱一和,就要闹腾下去才有意思。
“展护卫大婚之喜,还要通报给圣上才是!”
他作为这大婚新娘的家父毫无羞愧感,不断调侃两人。
说到圣上,公孙苘忽然想起件事,“宋大人,民女回头采药时碰上刺客苏醒之际,探听出幕后真凶竟然是皇宫内的麦公公。”
宋清添似乎早有预料,“果真是他,在本府的预料以内。这三个月内也在追查,可就是没有证据,与他会面,他当做什么都不知情,就连本府也被他的演技骗倒。”
他们如何得知?她思索之前发生什么,脑子一片空白。
展怊细声道,“你未失忆前,给了我们提示。”
公孙苘回一句,“我那么厉害的吗?”
展怊:......
“报大人,民女在抵抗刺客当中,有一位幸存的腹上有伤,可从他身上查明追究。”公孙苘暗暗得意,表面还是风平浪静有事说事。
大家不难察觉到公孙苘失忆后,言辞方面刚硬了许多,展怊相处好些日子下来已经习惯。
“大人,属下可以前去将他捉拿归案!”
宋清添脸黑,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,似乎很有把握,“好,缉拿以后告知本府,人一到,即刻升堂!”
“是,属下遵命!”
公孙苘看看展怊又看看公孙俞,欲言又止,公孙俞十分善解人意地摆摆手,好像在说:你去吧~你就跟着他吧~
哪怕公孙俞答应,公孙苘一路追出府衙展怊都不肯带上她,嘴皮子快说破了,他还是皱着眉头说不行。
“你看你受伤了,就让我陪你嘛!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看我那么闲,带我过去嘛!”
“不行!”
“哎哟,御猫哥哥答应我嘛!”
“不行!”
口头都说不行,公孙苘还是跟到了半路,展怊只好停下步伐,可她还是往前面走,似乎比他更着急的样子,他不得已摆出生气的臭脸,一把捉住她的肩膀,“苘儿,你听我说!”
嘶!伤口被这么一抓,有些疼!公孙苘一声不吭,此时倒是想到一个可以反证的办法——“只有我才知道是谁有伤!”
“......”
无可奈何,只能带上自己不想带上的人。
“有什么事情,你躲在我身后,不要轻易走散。”展怊停下来,眼里倒映着她追自己喘吁吁的样子,凝重的神情放缓许多,少不了再嘱咐句,“还有,有人要伤我时,无论如何,都不许挡。”
“好!”权宜之计,口头先答应着。
公孙苘随展怊翻了一个跟斗,悄然到了后院,把一两个侍卫打倒,并躲在一处换了侍卫的衣物再出来。
她着一身布衣先且混入小厮当中去,出了门,展怊瞧见后愣愣,还真像个俊小伙。
“若不是你乃女子身,展某当真怀疑自己喜欢样貌姣好的男人。”难能见展怊有闲情嘲笑自个儿,公孙苘给了他额头一个弹指。
气氛蓦然暧昧得很。
随后她看着前方院子里走动的人比这边守住的家丁要多,怀疑里面必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。细想现在是白天,麦正一定在皇宫内,当下是个好的动手机会。
两人步履轻巧,又不能大大出手打草惊蛇,只好停在院门一边。
“怎的停下来?”
她指了指上空,“我不会飞。”
展怊蓦然浅笑,搂着她腰肢忽然腾空飞起到那边屋顶去,不发出一点声响。
“难怪皇上封你为御猫......”尾音还没完,展怊竖指抵在她的唇瓣。
气声细细道,“我们下去。”
公孙苘点点头,见展怊熟练地把瓦给拿开,腾出个只能容纳一人的小洞,再随手拿起一片瓦往不远处的草丛飞去,发出“哐啷”声响引开众人。
“我先下去,等下接住你。”
展怊趁现在跳进屋里,等待着公孙苘纵身一跃。
“下来吧。”
怎么总感觉这是展怊设计好的?公孙苘脚已经伸下去,又收回。
“再不下来,他们就要发现了。”
她突然翻了个白眼,脑中突然惊醒一个提示音,心里莫名涌出绝望,一闭眼就跳下去。他的双臂比自己想象中要稳固许多。
在一旁被捆绑在地的人一脸错愕,好似被塞了一嘴狗粮,实际上只是一团白布,他努力抬头看两人,光线从他们身后射出倒是看不真,眯着眼睛打量时候,一方点点头说了句“就是他”,另一方大掌抓紧他的胳膊就把他提起来。
公孙苘暗自哼哼,不经意说出声,“杀人未遂,谋杀朝廷命官未遂,麦公公要凉了呀。”
此刻她头上好像长了两只角的小恶魔。
展怊以为她是庆幸凶手转啊,不用过上那担惊受怕的日子而高兴,便带着罪人回到开封府去解决她的心头大患。
公孙苘原以为刺客认罪,麦正被捉回来被指认就可以行虎头铡砍死,没想到现实中,所有人对着高悬明镜,当着举头三尺神灵,麦正竟然说根本不认识这个刺客,还说这个刺客盗窃了自己的东西,身份已然不是府里的家丁。
Excuse me???
“宋大人,在案发的悬崖之上,这位刺客说幕后黑手是麦正,基于当时的危机情况,民女持剑要挟他,他应当不会撒谎!”公孙苘音色透亮,字字造地有声,
“哦?公孙小姐拿着一把剑就随便要挟人?那想要的答案简直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!要是你现在拿着剑对洒家,洒家也会因为恐惧而供认不韪!”麦正逐一反驳她话里的漏洞,语气中叫嚣这个公堂,“宋大人怎可信这样一个小丫头说的话,每一处都简直是荒谬至极!”
老油条就是老油条,说起谎来一套一套的。
宋清添拧着眉头又拍一次惊堂木,“那刺客范平,你可还有补充?”
“小、小人确实盗窃了麦公公一块美玉,但并未被麦公公赶出啊,求大人明鉴!是麦公公说帮他办事就既往不咎!”
范平话音刚落,麦太监就迫不及待地插一句,“大人,我是亲口对他说盗窃之人是不能留在府里,因此他所做之事都与我无关。就算他现在没有听清楚,那也只是家务事,不必大人操心。”
麦正的话语字字在理,仿佛公堂这事也是他预料之内。
“大胆!既然能上本府堂上,那必定归本府审理!何况盗窃之事本就犯罪,岂容交与你说三道四?!”宋清添据理力争,想把范平留下,要不然麦正不肯就范开封府也无可奈何。
“大人莫非分不清家务事与刑事公案?”麦正咄咄逼人,但毕竟有点年纪,一旦生气便止不住咳嗽,捂住胸膛咳嗽两声。
宋清添一时语塞,公孙苘突然作揖道,斜眸看堂上坐的人,“报大人,今日麦公公身体不适,民女劳烦大人体恤民情押后重审,到时再公堂对簿!”
这一招峰回路让宋官暗里有些把握,霎时拍惊堂木吓到下面的人,气势壮起,“本府非但比你更情况,而且还要由此下手,揪出那祸害汴京女子的凶手不可!来人呐,将范平羁押大牢,今日被告麦正身体不适,本案于两日后再审!退堂!”
宋清添抢先一步,把先机拿下,再细细斟酌。
至少经过这么一闹腾,麦正被停职,只得待在自家的府里。他恼火自己的肺太不争气了,也气被宋清添逮着这么个毛病说事!
避免下次的情况,麦正算是为了自己着想,找了个名医过来看病。
“麦公公,阮大夫到!”